大寒(言语,戒尺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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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哭无泪地趴在王遗丽身上,只觉得一条命去了半条;罪魁祸首的女衣仍然披在肩上,皱巴巴的,堆在一起连腰都遮不住,更别提我那既火辣辣、又凉飕飕的屁股了。 被我压着的某人道:“早就想问了,扶摇读书那会儿,是不是经常被先生打?” 我心道:十多年前的板子,难不成现在还有痕迹?这算留疤了吧…… 不料他的手攀上腿侧,笑道:“你这样子,实在让人想要欺负。” 又道:“若是早认识几年,让阿朱给你做先生……他必定日日揍你屁股。” 这是什么论调?哪有揍了人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说别人欠揍的?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手摸向觊觎许久的乳果,臊他道:“先生一打我,我就回家找娘,她老人家心疼,便敞开衣襟哺我。好哥哥,阿朱打我,你也心疼么?” 王遗丽笑道:“哥哥当然疼你,必定备好酪浆,等扶摇下学。” 说罢抬腰顶胯,竟将那棍子喂入甬道;内里王遗朱的东西受了捣弄,难免溢出些来,顺着皮rou滴到他小腹。 他道:“好贪心的孩子,先生喂过了,还要回家讨么?” 我脸皮发烫,说:“你出去!我不要这个!” 只是来不及挣扎,臀面就挨了一下,针扎似的,绝不是掌掴的结果。 王遗朱姗姗来迟:“嘴馋贪欢,连妻子都要勾引。” 跟妻子做这事能叫勾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