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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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行正在喝水的手一抖，差点洒地毯上。 视频发布后他就像个等待老师批改的小学生，忐忑不安地等着结果。 一会站起来看风景，目光呆滞，一会喝水，一动肚子里就咕噜咕噜咕噜。 要是谢林颜不喜欢怎么办？虽然柳纪拍着胸脯保证她已经充分调研了谢林颜点赞的喜好，但万一…… 顾知行无意识地开始咬指甲。他一焦虑就这样，十几年了都改不掉，尽管这看起来对一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一把手来说很幼稚。 但柳纪说出“他点赞了”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自己健身流过的汗都没白费！ 感谢父母把他生得一副好皮囊！ 感恩大数据把他推送到谢林颜的手机上！ 谢林颜这是间接承认了他的魅力！ 尽管内心惊涛骇浪喜极而泣，他还是握着杯子，装作不在意，就像他每次取得了什么成绩一样，淡淡道:“是吗，还行，辛苦没有白费。” 我看你丫能装到什么时候！ 柳纪仿佛看到他背后有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在骄傲地甩来甩去。 生活不易，小柳叹气。 柳纪:“这只是第一步，发视频只是为了吸引粉丝，你后面主要还是直播。” 可怜的谢林颜还不知道他就要被发小仙人跳了，还是有中间商赚差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