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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绪又笑了，他的嘴唇很薄，血色隐匿在唇角，配合着酒窝显得有些rou感，衬托他年轻、俊美，然而现在，他笑得并不很好看。

    程觉离开时，李明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先走，自己留下买单。

    程觉回到家，穿上拖鞋，宽松透气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什么是脚踏实地。

    吃过晚饭，他站在阳台上拨通方子穆的号码，心情沉重，尤其是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时，这种沉重达到了顶点。但是程觉仿佛被人上了一道枷锁，让他不得不背负着某种义务，他尽量保持气息平稳，对方子穆坦白。

    “方子穆，咱们分手吧。”

    还在兴高采烈地和他分享暑期计划的方子穆如同卡碟的光盘，停顿数秒之后才爆发出激烈的声响。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方子穆慌慌张张地，极其不安，让程觉心疼。

    “不要！我不分手！程觉，你别害怕，被我家人发现了也没关系的，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而且现在只是我表哥发现了，他从小就对我特别好，他答应我绝对不会跟我爸妈乱说的！你相信我，等过几年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会跟他们说清楚我们的关系！求你了，程觉，不要那么快放弃！”

    程觉一时无言。

    “程觉，你说话......”方子穆带着哭腔，似乎是害怕极了：“程觉，你要是还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