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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

    “你去干嘛？”同桌看他站起身，胳膊蹭掉了几支笔。

    “对不起。”程觉弯下腰给她捡。

    自从程觉骨折受了同桌的恩惠，他们俩的关系也融洽了起来，她只说了一句:“没事。”

    “我去交英语作业。”

    “那你快点吧，趁晚自习老师人不在。”

    “好，我现在去。”

    程觉走到办公室，英语老师和班主任办公桌挨得不近，可也足够让班主任注意到他。杨老师撇了他一眼，他已经懒得在程觉身上白费口舌了，看程觉最近还比较老实，干脆把他当空气。程觉没说话，翻动英语试卷把自己的夹进去，转身走了。返回教室的一小段路上碰到了拖着大垃圾桶的同学，看见程觉过来，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去倒垃圾。

    说是倒垃圾，其实就是为了合理翘课，一来一回总要磨蹭很久，这是中学生永不过时的小把戏。

    这个男生人还行，虽然不学习但也不会像许杰那样总爱闹腾，还装熟冒犯别人。他们坐得也近，偶尔聊天，程觉对他并不排斥，正好他在教室里呆得胸闷，想出去透透气，于是点头答应。

    他们一路上聊天，程觉看得出来他人挺热情，换着话题想勾起程觉的兴趣，但是程觉本身没有任何爱好，性格又闷，导致他努力的结果不尽人意，索性不说话了，表情好像特别后悔。

    凉爽的晚风扑在程觉的脸上，很舒服，他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身体也没那么僵硬。

    返回教室，老师抬头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