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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真的挺想跟程觉大干一场。 “怎么不说话?不够爽?”李明绪喘着粗气,最终射在了铁门上,yinjing抽出来的时候发现程觉的腿心一片泥泞,他下意识地以为那是两人的jingye。“你今天是哑巴了?闷葫芦似的?” 程觉心里忽然空落落的,一股浓重的压抑涌上喉管。初一他怕自己来月经,程芸又经常不回家,他缩在被子里哭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说白了就是没有安全感。他忍住了,颤声说道:“我哪像你啊?风光霁月的。” 李明绪笑了两声,嘲讽道:“是光风霁月,你在这装什么文化人?” 和自觉张腿求cao这事的羞耻程度比起来,被李明绪嘲笑没文化根本不值一提,但程觉却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嘴里喃喃地往外吐脏话。李明绪只当是苍蝇在叫,他抓着yinjing在程觉的腿心磨了几下,roubang很快又再次硬挺。他自己带上套子,让程觉转过来和他面对面,注意力全在下体上。李明绪看过不少男性裸体,像程觉这么小的yinjing真是见所未见,他开玩笑似的给程觉撸了几下,那玩意慢慢抬起了头,更让人觉得搞笑。 李明绪掂了掂程觉同样可笑的囊袋,又伸手要去摸他的后xue,囊袋到后xue之间湿滑无比,不似普通皮rou,他觉得有些奇怪,程觉一动不动,任他搓揉。李明绪中指指腹往上按,前后划弄,细小的rou缝很快张开,殷勤地吞进一点指尖。柔软的触感像惊雷一样划过他的大脑。 “你他妈是双性人?” 程觉没反应过来,他还没听过“双性人”这个词汇,他只知道自己不男不女的,鬼晓得是什么东西?他还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