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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觉让他松手，自顾自地把卫生间的门合上，虚弱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你把我的鱼捡起来放盆子里吧，它们应该还没死。”

    ......

    程觉用身体不舒服做借口，又请了几天假。

    方子穆反应过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不停地问程觉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程觉冷淡地回答：“只有后背和腰上有点划伤，不严重，你别担心。”

    方子穆不敢继续问下去，安安静静地呆在程觉身边，程觉本就话少，现在更是异常沉默，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甚至不再催着方子穆赶紧走。

    因为走路的姿势很别扭，他几乎不出门，总是侧身躺在床上，睡眠时间大大增加，方子穆怕他有PTSD，每晚都躺在他身边，不去触碰，只是让他知道自己就在他身边。

    假期结束之后，程觉又照常去上班，方子穆担心地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不想去上班就别去了，我可以养你？”

    程觉好像恢复了，笑着摆手让他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天天在家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你别在这陪我了，回去上学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方子穆不愿意走，急道：“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啊？”

    他不敢去想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敢相信表哥竟然对程觉做出那样的事，但是他又禁不住好奇，他哥和程觉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表哥会不会又来伤害程觉？他终究没有问，但是他必须陪在程觉身边。程觉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