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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保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让他“死了算了”。因此你摇了摇头,轻声道:“费迪南德,你的生命之源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你已经掌控了足够多的东西,不是很想再获得一个仇人的所有权。更何况,你也不想将累积的仇怨施加在这么一个已经什么都没有的废物身上。 他似乎哭了,你注意到了他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和哭颤。你静候着被屡次拒绝下的他还能拿出什么砝码摆在交易秤上,就见他忽然缓慢地支起了上半身,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 近身之后,他抬起了头,深蓝的眼睛盛在通红的眼眶里,头顶灯光将这双眸子照得澄澈,竟多了几分触目惊心的可怜。你还没来得及想这家伙是哭了多少次才把摇尾乞怜练得这么恰到好处,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强壮的圣骑士攀附着你的腿,用唇齿咬住裤边,捧着你的yinjing吻了上去。 早知道不买这么宽松的睡裤了,不、不是,他他他他—— 你的身体比半小时前的他还要僵硬,痴呆一样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干裂的双唇一点点亲吻着自己的yinjing,用舌头描摹形状——你不该描述得这么具体,但是这个场景实在太过大胆而色情,你未经人事的yinjing很快就硬挺起来,紧接着就被含入口中。 真的很湿很热,你乱成浆糊的脑子如此想到。 他太熟练了,你以为你差不到捅到了头,但是他放松着喉口,把你留在口腔外的小半截茎身也纳了进去,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