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韧,因为费迪南德那么用力地掰着自己的臀rou,却没能让它们看起来松散,手指微陷在小麦色的臀rou里,接触面微微泛白,是你难以否认的yin色诱人。 但他显然神智不清了,他把你认成了其他随便什么人,甚至自称是“费迪”,真把自己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表子,你喉咙哽了一下,既为男人的谄媚引诱产生性欲,又觉得恶心。 但是——你再一次肯定了将修习咒术放在计划表里的决定——你没有学任何一个让人冷静下来的咒术,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除了逃避暂无对策。 “求你了大人,费迪好难受…感觉要死了……”他哀叫着,手指抠弄着xue口,五官皱成一团。好在他虽然说的话够让人脸红心跳,表现出的却不是完全的媚态,不然你真的会被吓到撒腿就跑。 你没有办法,蹲下身放缓声音问:“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让你感到舒服的办法吗?” 他的神情似乎怔了一瞬,而后喃喃地重复:“舒服?……舒服,没有了,就这样…足够…惩罚……”他断断续续蹦着单词,不想方才求cao时那样流畅。 你不好说你在听到这个答案后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它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你心里的罪恶,也不由分说地将你推了上去,你除了cao他之外没有任何余地了。 手指刚碰到他的腰,他的身体就僵住了,连呼吸都顿住,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yinjing已经半勃,因此只是随便抚慰两下它就完全硬起,你慢慢cao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