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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把性欲的释放建立在对象的痛苦上,即便他反复说他愿意如此。于是你摇了摇头。 从生理层面来说,第一次cao这样一处sao浪湿热的yinxue,你其实食髓知味,但心理上终归是感受到了压抑和不适,不单单因为性欲的中断。 “不必了。”你垂下眼睛,站起身。 再一次被你拒绝,又见你想要离开,他呆滞的神情忽然松动,从短暂的迷茫诧异瞬间变得激动而有些歇斯底里:“‘不必了’……?为什么‘不必了’?凯因,你不是很恨我吗?无论是打我cao我给我下药给我弄任何东西我都反抗不了,我都会痛,你不喜欢吗?你不想报仇吗?我砍了你的手指、捅穿了你的心脏,我让你退了学滚出家族,让你只能生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烂地方,你为什么不恨我?你也杀了我啊?为什么不把我弄成那种恶心的骷髅仆??”他双手青筋暴起交错地攥在一起,像是乞讨,像是失控地自我折磨。他终于有了点你印象里的费迪南德的样子,刻薄,傲慢,话语直接毫不含糊。 “我从那里逃出来,用最后的灵力找到你,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让我的灵力都浪费了!我现在死不了了……我自杀不了了!我以为、我以为看到这样的我你会高兴,可你不愿cao我,不愿使用我,你什么都不要,为什么??……”他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完全崩溃,像一个气球被吹到最大而后爆开破掉,最后匍匐着跪趴在你面前,断断续续哀求你:“凯因,我求你了,我求你,杀死我,cao死我,无论什么,无论什么,求你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