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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一样的。 他似乎说出了某个仇人的名字,但你并未听过,他那清醒的愤怒怨恨一闪而过,好似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咒骂声渐歇,他不干不紧的嘴里慢慢又混杂了呻吟哀鸣,最后回归到神智不清的状态里,呜咽着含糊地说着“好大”。 手骨的五指已经完全撑开,像一个苍白漂亮没有伞面的伞骨,满满地戳刺着软烂脆弱的肠rou,每一次蠕动收缩伞骨都会被包裹深陷进去,这种色情糜烂的触感正实时反馈到你的脑中。 男人肠壁被撑到了极限,急促而惊惧地喘息着,视觉听觉触觉全都消失殆尽,只余体内那一处的感知,好似血液都流向了那里。他被虐打调教得完全的身子早已习惯于将掌控权和获救的机会交由别人控制,痛到极致以为里面要被cao坏了,鞭痕交替的腿部肌rou紧绷,将他下半身支撑起来,双腿敞着软xue张着,把臀部抬高向着无人的周围奉上。他潜意识里乞求自己这般yin贱顺从的样子能讨好大人们,将他从折磨中救出,早忘了自己一周多以前便从那里逃了出来。 费迪南德的小腹剧烈抽搐,嘴里还哆哆嗦嗦地重复着“疼”,性瘾被暂缓,瘙痒被抑制,疼痛在加剧,他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快要将他压垮了。 然而过去的每次性交,那些人给予的疼痛虽然更多,却没有今天这般难以忍受,待他冷汗淋淋地睁开眼,被渴望挨cao占据的大脑慢慢能够重新开始思考,他才可笑地发觉,原来那些交姌中寻常不过的肢体的接触、呼吸与感官的交叠,都是拽着他让他不至于坠落悬崖的绳索。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