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冬天里的一把火
世间很多事,最烦留有余地,令人心痒,却最是做不得。就如当前,这点余地,好像诱着人将手沿小腹滑入那段空隙似的。 韩临解开衣裳半敞着怀,在他拆纱布的时候又余裕去玩那只兔毛团。 敷药的时候挽明月故意重了点,韩临针一歪叫了一声。 “今天怎么不理我?”挽明月说。 “在忙。”韩临扬了一下手里的兔毛球,“给你缝个耳套,你耳朵都冻成什么样了。” 后来韩临在火炕上躺着又给他缝了条围巾,两只手套,说反正剩的动物皮毛多。那些东西最初的针脚歪七扭八,毫无观赏性,后来的乍一看倒还像回事。 挽明月一身过冬行头都置办齐全,韩临就又没别的事可做了,两个人只能多说些话。 尽管愈合得慢,那伤口终究也还是在愈合,血流得也一次比一次少。检查伤口时才发现这刀捅得是真好,避开要害xue道,一点没伤到内脏。 韩临说兴许跟以前杀猪有关系。 挽明月从前听人叫韩临杀猪的,以为是些不服输的对他的蔑称,没想到确有其事,让他展开讲讲。 展开讲总免不得要提起他那个好娈童的杀猪师父,挽明月沉吟半天,问:“那你……” 韩临摇头:“我小时候不长现在这样,就是被招去学杀猪的,给他打下手。” 挽明月暗想还好不长现今这模样。 接着说他师父和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