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盈盈一水间
每一想起,好像那晚重临,眼前是韩临的一截腰,转过头疼得拧眉的脸,他的喉音会兴奋的变调,高昂的情绪自心涌往四肢百骸,得神经质的找事做。 就像那夜上官阙反应过来的时候,雪人都被捏好了鼻眼。 分明那夜上官阙裸手碰了那么久的雪,雪人都堆成了两个,回去时手寒得堪比坚冰,平静得不至于在人前显露,却在借漏进的雪色看清韩临睡脸的那一刻,心头心绪又袭了上来,全身都兴奋的发着颤,在门外站得浑身凉透才回去睡。 在姑苏那十日很悠闲,尽管婚事没成,顾徒也好生招待他们到离开。原本这次休息似的一行该舒服得很,回程却出了状况。 滁州正流窜着一伙辱人青白的采花贼,练的是失传已久的阴阳采补禁忌之术,他们偏巧路过,正好端了这窝心术不正的人。 有上官阙在,能换七八种方法活捉他们,但毕竟暗雨楼此行人少,找到采花贼的巢xue就在临近的山上后,直接让韩临过去,干脆的斩草除根全杀完。 都是些三脚猫工夫,邪术对韩临也不管用,一刀一个,没多时山上便没了男人。正要走,听得女子的呜呜声,循声发现一处地窖。韩临和同行的人一起把石作的窖盖抬开,往内一看,具是正处妙龄的姑娘,都给挑了脚筋绑了手封了嘴。 “作孽啊。” 韩临说着,跳进窖里,将姑娘一个一个扛在肩头运上去。 姑娘都给运出来后,大冬天的,韩临一身衣裳都湿透了,与人纷纷把姑娘抱上马车,又差他们先把这些姑娘运到山下上官楼主那里,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