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雪s
洛阳,除了花剪夏,他想不出韩临回长安的理由。与红嵬教一战,与他同样备受推崇的,还有他师兄上官阙。上官阙自那之后,楼内职位好似随风起,一路扶摇直上,都说残灯暗雨楼缺的那个脑子可算找到了。 但韩临的确是回来了,甚至捎带着,给诸位长安雨楼的同僚带了个瘟神来。 挽明月曾取笑上官阙,说他每月按时一次,好像来查岗出轨的。 上官阙笑得很和气:“若是指核查帮内账目有没有越轨,那确实可以这么讲。” 但别人看不出来,挽明月又不是别人,大家差不多一块长大的,上官阙每次一到长安,第一件事不是去护着账本,而是先来找韩临。 除了上青楼韩临摇手不去,其他时候,他都和挽明月勾肩搭背狼狈为jian。挽明月每月就也总与上官阙见一面。 就比如出轨那段对话,正是发生在上官阙来找韩临的某个下雪天的傍晚。 那一桌坐了一大帮人,酒至中旬,不少人都喝醉了,听见这段对话,无蝉门的醉鬼幸灾乐祸的狂笑,残灯暗雨楼的醉鬼叫苦不迭。 上官阙笑着讲今天这酒局他请了,座下雨楼的兄弟们这才少了点哀怨。 但不巧。 挽明月说:“韩临没喝,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上官阙环视一周,虚起眼睛问:“花剪夏花小姐今天赴宴了吗?” “来了啊,她进门没多久,韩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