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公之于众的痛苦还算痛苦吗
晚太累了,平常不这样。而且我也不怎么待在这里,这几天是闲了。” 韩临说着,突然发觉挽明月坐得很不方便。床上只放了一张矮桌,他腿长得过了头,没地方搁。 韩临想了半天办法,仍是处理不了,提议说:“这边有个饭馆,我带你去那里吃吧,你坐这上头伸不开腿,半天该麻了。” 挽明月说不用麻烦,本身就是想来你住这地方瞧瞧。 “你是不是又高了,天啊,你都二十三了,怎么还在长个儿。”韩临拿来两只酒杯,解下只酒囊,举着问:“来点?” “不了。”挽明月推手,又问:“骑马来的,这几日赶路,一早就得喝防晕的药。这么一喝酒,上马指定要晕,药白喝了。” 韩临笑着去给他煮茶,“你天天到处跑,再不适应骑马可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没办法。反倒是你,”挽明月笑说:“你师兄真舍得差使你啊。” 韩临给自己斟了一满杯,一仰头吞下,方入口神情很痛苦,蹙着眉咽下,而后显得很舒坦,笑说:“楼里人少,没办法。副楼主又不是只挂个名,一直都不是闲差。” 挽明月见他那番模样,一时好奇,借了他的酒杯抿了半口,辣嗓子,咳了半天才缓过来。 “这酒你少喝的好。”挽明月提醒他,“伤身体。” “就图割喉的疼,叫自己别轻敌。”韩临说着,起身,踩着晃悠悠的船到岸上去,从泥里挖出一坛紧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