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婚礼
后方便也泌湿了,被揉弄好一会儿,竟松软些许,拇指浅浅地戳进了半个。他极力舒展着身体,可是还是不自觉地绞紧,将那拇指挤了出去。 尝试失败,挽明月没说话,加快动作,同韩临一前一后释放出来。 挽明月收了力去擦手,韩临腿上没劲,左手长时间被抄在身后血气不通发麻无力,右手更不用提,头脑一团浆糊,几乎要顺桌跪倒在地上。挽明月余光瞥见,从后忙捞住他腰,拉他起来,为他收拾。 挽明月在热水里绞了一把帕子给韩临擦腿,韩临又翻出那信看。挽明月问他不是看过了吗,韩临说你摸来摸去我哪里能看得下去。 收拾完,韩临换着亵衣,忽然说:“给我师叔寄去一封吧,也报个平安。” 挽明月背身向他,在水盆中绞洗帕子,并不答应:“之前你告诉我,你不想让他知道你武功尽废。” 韩临道:“这几年我内力聚不住,一到寒时,散在周身四处,冲撞xue脉,苦不堪言,你也知道。我自知活不长,没必要让他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回,死里逃生也不想再打搅他。可如今我筋脉打通,内力尽收丹田,往后时日也长了,还是同他报个平安的好。” 挽明月抛下帕子:“只是报平安?” 被说中,韩临也不瞒他:“要是师叔在临溪忙不开,我想去帮忙。” 挽明月擦着双手水珠:“刀圣,临行前大夫交代你的忘了吗?叫你清闲养病。你右手已经废了。” “是废了一只手,可还剩一只。我自小在杂耍团里练过双手刀,误打误撞,这时正可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