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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 他一把推开alpha山丘般隆起的臂膀,爬起来的一瞬间,晏邢宇也醒了。 在曾郁愤怒的瞪视下,alpha慢吞吞地也从枕上坐起,墨绿色的眼眸懒懒睁着,沉默与他对视,一副无辜又理直气壮的模样,连脸都没红半分。 僵持到最后,反倒是“受害者”沉不住气,“你你你”了好几声,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跟踪我?你有病?你想搞死我? 无论哪一句话,说出来都会显得他小肚鸡肠。 他只好气急败坏地下床找衣服穿,但是地板干净一片,床头柜、桌子、椅子上一条布料的痕迹都找不到,他不得不转身问晏邢宇:“我衣服呢?” 往常总会冷言冷语嘲讽的晏邢宇今天却像是吃了哑药,掀开被子,内裤也不穿,结实修长的腿踩在木地板上,在另一头的衣柜里翻了翻,翻出来一套衣服,然后又赤身裸体走到曾郁面前,将衣服递给脸憋成赭红色的beta。 曾郁不敢直视眼前这个男人——春药虽然已经失效,药力却多少有残留,像将灭未灭的火薪,一不小心就要卷土重来。他快速抓过alpha手上的衣服抖开,愣了一下:“这不是我的衣服。” 晏邢宇转身套睡袍:“洗了。” 曾郁只好先把衣服穿上,过长的袖子拖沓着垂落到屁股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