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蚀之虫（十二）
。 付前默默地做出判断。 “可这次看起来正常得很，一点雾都没有了。” “确实，那种可以唤醒灵性的雾完全消散了。” 说客的声音也是疑惑。 “不过异常总归是存在的，比如房间里面那帮人，明显已经受影响很深。” “你如果暂时没有线索，我建议你可以先找一下其他受到赐福的人。” “我正有此意。” 付前摊开手，手心里赫然是一张卡片。 这是那本书里的借书卡。 除了自己，上面还有三个名字，都是之前借阅过的人。 同时已知的还有一个梁云天，刚才教室里也没有看到柳毅的影子。 …… 下了楼，付前站住观察了一会儿。 虽然是晚上，但能见度却是相当不错，周围已经早已不见了牛头姐的身影。 “噩梦的本质不变，但表现形式会受意识的影响。” 说客的声音适时响起。 “之所以会有这些场景，说明有类似的记忆和概念投射。”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也太贴近生活了，当然还原度不高。” “投影……但不一定是你的投影。” “嗯？” “可能是上一个死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