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

”姬昱泽在床笫之间的习惯,是谨守父子身份,情动之时就是想唤父皇,还动不动自称儿臣,平日调情倒是喊着皇帝表字,姜临漳则是不同,平日君臣分际分明,床上动情到深处才叫皇帝表字。

    此时听到太子又在戏弄皇帝,皇帝从来在床上面皮薄,已是粉面含春,姜临漳舍不得,立时拢着鹤手覆在一侧玉峰上按住,“承明兰峰柔若无骨,可愿让镜壑与清岚一道侍奉。”

    姬旻羞得耳根都红,姜临漳看似忠厚,床上也偶尔坏心,一句话说的他是不得不同意,毕竟一侧龙乳已是被捏得舒爽,恨不得两个孽障直接动作。姬昱泽和姜临漳对视一眼,俱是笑意盈然,一个用手,一个是直接上口,把一对兰峰侍弄得酥麻酸爽,让刚过情事的皇帝又攀登极乐。

    第二日姬旻睡到日上三竿才转醒,侧卧时两个孽障在他体内是埋了一夜,好似天光大亮才前后退出,让他含上暖玉。姬旻被白进带着几个心腹伺候着起身,听得说姜临漳去煎药立时回,姬昱泽却是被蒋安叫了出去,好看的眉目微微皱起。这一阵天天被伺候的无微不至,一时二人没有在侧倒是让皇帝有些不习惯,连晨起咳痰纾解就像是不爽利。

    姜临漳捧着药盏进来,就看姬旻神色恹恹,像是晨起无力,也不顾药苦,含着一口一口哺喂过去,等皇帝闻到他沉香之味安稳下来,才用药油推着龙腹,让姬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