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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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四月十二未时是我的生辰,但是帝王与皇后都不曾对外说过详细时间,制册更不会瞎嚷嚷,如此,拾花观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他们也不会犯忌讳问。 正值日跌,春萤给我煮茶,小安子问:“主子,可是要再唤些人?” 他问时,我握刀,往竹子青绿的身上刻竹图。正是刻竹叶,刀尖轻轻一挑,换抹刀平嵌,疏疏细细的纹便成型。刚出壳睁眼的鹰眯着眼看我,它才睁眼没几日,光秃秃的头哆哆嗦嗦地挂在它细瘦的颈上,却是没有吵闹,只勉力看我刻竹。 又是不听太学的一天,天气甚好。 此前那日,小安子跟我说是帝王亲自往王太傅府上走了一圈,请人又回太学。想这太学里实在热闹,我估摸自己不得去太学太频繁,总要给谢晤留些由头离开太学,不然他若总与王太傅共分太学讲堂,这王太傅的脸只怕是要不来的。 正想着事,忽听说卫婕妤求访。消息是夏鲤带来的。夏鲤是尚姑姑送来的小侍,人也才十岁,瘦瘦小小的,也是惯来不爱说话,闷着头做事。起初小安子不待见他,以为他不受刑,非是拾花观里的人,我对小安子说:“这是本宫母舅家的手足,强为一侍从,何来外人一说?”小安子思绪一转,悟明白了,再待夏鲤便不一样。 我放下刻刀,给小鹰剪rou。 夏鲤俯身,抚掌,不说话。他在心里闷闷喊了声:“君上。”上回教他改口,他倒是好,改口在心里喊,于是谁也不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