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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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手:“送一个项圈并一块Sh手巾进来。” 还是表现最灵醒的腰郎跑进来了。他眼睛不敢多看,放下东西一躬身便要走。小粮叫住他:“别动。尚有别的吩咐。” 燕偈傻眼了。他的Ca0B初T验就要像在教习嬷嬷的注视之下尴尬地完成了吗。他发呆的时间里,小粮已经心灵手巧地将他双手并住,举过头顶,以皮项圈拴在床架上。燕偈吓醒,没想到小粮不给面子是真的完全不给面子。腰郎在床边也跪得冷汗涔涔,抵Si不敢抬头,光知道床上有不法行径正在发生。项圈用过,小粮又将他外K小K一齐扒下,掌着那块Sh手巾,像给狗擦嘴似的,给他攥着J儿狠搓了两把。 “我,我白天刚洗的澡!”燕偈羞愤争辩,不洗屪子的男人那还是人吗。小粮不管这个,若是有烧刀子酒,多少得浇一壶下去消个毒。她连小龙蛋蛋都擦得红润喜人,便把手巾拎到床边,让腰郎拿出去洗了。腰郎也没想到,自己第二段仕途第一步就是帮被强制Ai的皇子洗一块擦过他J儿的抹布。只能说人心难测,世道艰难哇。 燕偈闭着眼,睫羽凄凉微颤: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小粮端详他胯下茁壮了些的国之利器,伸手弹了弹,见y度尚可,便握住了,往自己YINgao上r0U贴r0U磨了磨,敲了敲。这是铁杵击金钵,这是长木撞罄钟。燕偈无可奈何无法抵御地被激起下流的yu流,他只想着:少yAn与寡Y,自是命中注定,相亲相x1。他眯着眼,轻吭一声,摆着胯想把g八深埋在她两嘟软滑饱nEnG的宝贝r0U里。小粮蹲着,托着脸笑嘻嘻的,只是由他自己挣扎搏动,浑身弓马娴熟的劲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