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
他,又软着声音说自己没力气了。 他说他还有。 徐图被亲的锁骨发痒,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太多,笑起来,躲的动作像是迎合,搂着他的脖子,笑笑闹闹,又滚到床上。 春雨在下。 他们就那样窝在床上,黏上一天,也不嫌腻。 而今,不过换了个季节。 他们没有很久再那样黏黏糊糊地度过一天。 窗外在下雨,滂沱大雨,或许下完这一场,凉一阵,该入梅了。学校的梅子结了满树,又青又绿,瞧着都要分泌出口水。 梅子h时雨。 等这批梅子h了,就是连绵cHa0Sh的梅雨季节。 到那时,又会有怎样的不同。 “在想什么?” 黑暗里,他察觉她在走神,轻轻咬了一下她的的肩,等她意识回笼,四目相对。 “我在想……” 在想等那批梅子h了,我们会不会分手。 话没说话,他忽然闯了进来。 徐图有时觉得李恕很坏,看着冷漠严肃,闷不作声的一个人,其实很有些恶劣因子在骨头里作祟,冷不丁就要欺负她。他大概没有叛逆期,恶劣藏在反骨里,反骨又藏在身T里,贴近她的身T时就会凸出一截。 “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