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
在那一刻,丁鸣春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即便到现在,时隔多年,早已经物是人非,她依然说不出。 她找过亲人,也找到了,但从没有过回去的想法。 母亲不能生育以后,父亲很快娶了新妻,小娘头胎也是个nV儿,父亲想重走旧途,把不喜欢的nV儿换点钱花,小娘拼Si护着小妹,没被卖掉。 丁鸣春曾自嘲地想过,自己的命贱,猫不疼狗不待见,小妹有位好母亲,也许真能在父亲身边安稳成年。 好嫉妒她,好恨她,凭什么她能够躲过这种肮脏的交易,为什么她能留在自己留不住的地方。 可是丁鸣秋,她也在基地。 她身边的那个人是高达坤,熊冯特一直想取代的那位太子党中的一位。 一样的,贱人有贱命,逃得了一时,还是得回到这条路上来,她们就是天生注定的姐妹。从第一眼看到丁鸣秋,她就这样认为。 她们是何其相像,一如她们共有的、英俊的父亲。 父亲标志X的微八字眉,因鼻骨高细而不显窘迫。忧郁的气质就嵌在凹陷的眼窝里,散发着诗人一样悲悯的苦杏仁味。下颌紧窄,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