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蝴蝶停在稻草上）

。付砚皱眉，脱下风衣披到她身上。“我送你去医院。”他发动汽车就要走。路弥却一把摁在他握住C纵杆的手：“我不去。”

    “……”

    付砚张张嘴又要说什么，看了眼nV人覆在自己手上的手，终于还是没说。

    他把她带回了最近的招待所。

    路弥走不动道，只能靠着付砚。空气里一GU家具的味道；拥挤的小巷子，乱七八糟的电线，还有沿着墙根乱流的肥皂水。他们并肩走过，像是共同走入一个迷g0ng。

    “稍微睡会儿。我去烧水。”

    他把她放在床上。路弥扫视四周——连个安全套都没有。

    雨淅淅沥沥地下，路弥没等到水烧好就睡了过去。梦里，她好像被人从动脉注sHEj1N一管云朵。暖暖的，轻轻的，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醒来时，付砚坐在旁边看着她。

    幽幽的窗外下着雨。

    他一动不动。

    路弥还没睡醒，嘟着嘴r0u眼睛。被窝里暖烘烘的舒服，药效已将病毒杀了七分。她打了个哈欠，磨磨蹭蹭爬起来，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靠着。

    桌上杯中，热水冒白汽。

    十一点。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半晌，路弥淡淡地道。

    付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