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20221112
r> 我们那边的习俗,老人是一定要给孩子做一套冬季棉衣的。我的童年有许多由姥姥亲手缝纫的棉衣和虎头鞋,渐渐长大后不知怎么地遗失了。年中回老家办事,翻箱倒柜时翻到一对巴掌大小的虎头鞋,应该是春秋季穿的,绣着鲜YAn的虎纹和胡须,眼睛是剪成小圆片的毡布,拖着一条手编的布料尾巴,尾巴尖流苏和胡须一样鲜YAn,鞋带是绿松紧带,用黑线缝在鞋口。我把小虎鞋洗g净放在化妆包,仍未感到过分悲痛。 现在外面在下雨,刚才我梦见姥姥了。 不知道这叫不叫悲伤,对于感情我的感知一向迟钝。 姥姥在梦里仍然cH0U手卷旱烟,她叫我的小名,问,想姥姥了吗? 我说想,还想吃姥姥做的包子。 姥姥说,人Si了就不能做包子了。 梦里的我深以为然,甚至想到,活人和Si人的区别原来就是不能做包子,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怕Si? 姥姥又念叨,你记得吃药啊,老是忘了吃药,尤其是喝中药,怕苦就喝完噙一块糖。 梦里yAn光很好,金灿灿的,我们又断断续续说许多话,后来不知怎么就醒了,看一眼时间,竟然只睡了半多小时。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