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疼
” 顾立一言不发,抿着唇就朝着外公和mama的遗像跪了下来。 白惠珍也看着那照片,神sE哀伤,抖着些不自然的哭腔:“我对不起你,没把孩子教好,什么时候学会的那玩意儿也不知道。”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戒尺在挥舞时破空的风声。 戒尺是今年新买的,竹制的,b之前断了的那把要薄些,不过cH0U在身上更疼了。 顾立挺直了背,咬着牙默默忍着。 又重重打了几下,像是进入中场休息,白惠珍垂下手问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顾立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声音依旧淡淡的:“上周第一次cH0U。” 白惠珍又举起了手,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单薄的衬衫布料在顾立后背跳起了愉快的舞步,踩着皮肤火辣辣的疼。 “说谎,那里面都没剩几根了。” “第一次学cH0U还不会,所以全浪费掉了。” 老太太哼了声,颤抖着手,停了下来,平静了会儿又突然换了个表情,开始声嘶力竭地吼起来。 “你外公因为什么没的,我没告诉过你吗?!” 更重的戒尺拍了下来,顾立咬紧牙关,没吭声。 白惠珍歇斯底里:“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