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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说她残暴,真该让外面的人进来看看谁更残暴。 家庭医生带着助手匆匆赶到,短暂的被血腥气震惊到之后就立刻顶替了荧的位置,荧这才得了闲,走到空身边:“你要看着他吗?” “荧,”空的声音还在发抖,他抬起头看向自己meimei,“我做错了是吗?” 哥哥做的没错,是他先背叛你的。荧真的很想这样说,可是兄长眼中的惶恐与害怕几乎凝成实质,仿佛再多一点点就会崩塌。 她没有回答。 学着爱人与被爱要承担沉重的代价,驯化的过程泪水与伤痛都是不可避免的,她也是,空也是。 空最终还是留在了屋子里,他膝盖在跪在斯卡拉姆齐身边时扎进了玻璃碎片,没办法站立,又不肯让医生分心帮他治疗,荧就给他在床边放了把椅子,好让他能一直盯着斯卡拉姆齐。 而空也确确实实一直在看着斯卡拉姆齐,看他柔软的肌肤是如何被切开,又是怎样被缝合在一起,他却动都没法动,像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滴……滴……滴……” 便携心率监测仪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空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斯卡拉身上移开,去盯那根细细的、还在起伏着的线。 那根线每一次近乎没有弧度的平缓起伏都能让空跟着狠狠揪心,生怕下一秒就听到仪器拉长的尾音。 他不敢再去看斯卡拉,被胸口沉重的心跳震得手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