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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问她:“二丫,你在g嘛?” 她头也不抬:“它们迷路了,我送它们回家。”她奋力的把几只蚂蚁往蚂x里推。 我叹了口气:“二丫,你……妈对你好吗?” 她抬头看着我笑:“好,特别好,妈……好”笑容傻气又真挚。 后来,我去了外地上大学,与父亲通话时也曾听他提起过,他悠悠的叹了口气:“二丫也够可怜的,她那个妈,也不知道在外面g什么,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都不管二丫有没有人照顾,有没有饭吃的,我们邻里邻居大家都照顾着一顿两顿倒没事,就是苦了这该子。” 暑假回去时,给她带了块蛋糕,二丫吃的满脸都是,笑的却很开心,算算她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了,却能轻易的为块再普通不过的蛋糕,笑的像个孩子。 我伸手揩掉她嘴角的N油:“二丫啊,你妈对你好吗?” 闻言,她挖蛋糕的手顿了下。 记忆中如那夜般沉默寡言的时候,几乎没有,多数时候,别人跟她说话,她要么就是神sE茫然的听了会,她听不懂就继续自己手头上的事,要么就是不待别人说完,她就开始自言自语。 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轻轻的“嗯”了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