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块反骨，你要摸摸吗？

    “老师，这边雨下的这么大，你放我们在C场，不太好吧”

    “这种政治宣传，你作为班g部想个标语出来也就好了，不用来折腾我们每个人吧”

    “习同学，你在别人的桌上写字，是想欺凌他吗？”

    张景然记得，韩乐山从小就是个刺头。初中的时候，对AO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分辨之心，基本大家都分开玩耍了，但韩乐山这样的人，总还是有些A觉得是有点酷的。

    “可惜是个O，否则带他一起玩，倒是很好的。”张景然记得有同学这么说。他老张不管，反正自己也被说成娘Pa0，不算个真正的A。下课的时候，他就跑到人家课桌边上凑过去坐着，“韩哥，你好像胆子蛮大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真好。”

    这声韩哥，原来是个讨好的称呼，不知道怎么的，就定下来了。其实想想也是没皮没脸，韩乐山还b自己小几个月呢。

    这段回忆，后来韩乐山说起来的时候，加了很多形容词。什么扭扭捏捏，娘娘唧唧，嘤嘤嘤。

    “你和我去角落里，我给你看个大宝贝。”韩乐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