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和他的笑容怎么都对不上号。

    她连那个有勇气去派出所门口讨说法的nV人都不如，因为她甚至没有多少愤怒。

    第三天，她仍然去小酒吧上班，她几乎不认识这段天天都在走的路，世界在两日间就变得陌生。万幸，没有看见程杨，她旁敲侧击问同事，同事说，他似乎家里也有事情。林九九r0Ucu0着自己的手指，说原来是这样。

    节后需要连上七天班，感恩忙碌的工作，让人荷包和心理都变得充实。林九九遗忘得很快，一切如常，她cH0U空回复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国庆有出去玩儿吗，为什么不回家？林九九说，去步行街逛了逛，人山人海，下次给你看看，路都走不动呢。

    某天林九九的同事问她怎么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常常走神，陷入闪回的某个恐惧里，她想哭，没有地方可以哭，害怕被人问到发生了什么，她平时本应可以倾诉这一切的那个人在此刻居然是最无法倾诉的那个。

    她不愿承认，但羞耻和恐惧交替折磨着她。她责怪自己，究竟在羞耻什么？是在伤心自己的处nV之夜被人轻易夺取吗？说不在意是假的，说特别在意也并没有，她早就会用手熟练C作享受欢愉了，甚至幻想过如果单身到一个年龄，实在饥寒交迫，她不介意随意找一位身T节奏契合的男X彼此取暖。

    所以她怪程杨什么呢？做了一件她以为她不在意的事吗？不过是ShAnG，连牺牲也说不上，有那么难以接受吗？她质问自己。

    又是周五，下午，程杨少见的打了一个语音电话过来，“九九，我想你了。”他应该在酒吧的那个角落，背景音乐很吵。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