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老师是小孩子吗,怎么还会尿床
薛驰邈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远处悦耳的鸟啭——还在凌晨,怎么会有鸟雀。李何转动眼球,闭上又睁开,重复数次,原来不是天没亮,而是眼睛被蒙住了。 绝不可能是清晨或傍晚,房间里没有一丝风,蒸笼般让人喘不上气。汗液持续渗出来,体内有限的水份在急速流失,嗓子眼像粘住似的难以作声,一呼一吸都仿佛能冒出火星。窗外鸟飞走了,此起彼伏的蝉噪尖针一样无休无止地刺着大脑。 尽管在竭力忽视,却已经无法忍耐。明明滴水未进,又出了那么多汗,把床单都打湿,为什么还会有排泄的欲望。张大嘴用力深呼吸,气管就会传来割裂似的干疼;牵动酸麻的四肢,让绳子深深割进皮rou,但不管哪种举措,都不能再将他的注意力从下身转移一分一毫。 眼泪淌到嘴角,立刻被他饥渴地舔舐,咸味液体在接触到口腔内干燥的黏膜的刹那就消失不见,根本无法缓解分毫。拼命挤着眼睛想要流出更多眼泪,却再哭不出来,终于又战战兢兢地和泪开口:“薛,薛驰邈,你在看吧?你去哪了,救救我…” 膀胱满涨到极限,强烈的尿意充斥大脑,他不住发抖,完全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尿道连着小腹像被线绳拉拽般一抽一抽地疼,意识到时,事态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暖热的液体浇在小腹,房内升腾起腥臊的气味。沾满了尿的被单湿热地黏着着皮肤,好恶心,他打着尿颤,溃不成军地悲鸣,“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重复无数遍后,嘴巴闭上了,脑海里的声音却不会停止。 不知又是多久,有什么在触摸他的身体,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