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是什么,湿腻地涂在他的嘴唇上
的感觉就算在梦里也如此鲜明。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还站在原地,手心忽然再次被顶了一下,力度相当大,莽撞而急躁,又一下,紧接着手指猛地被咬住,尖锐的犬牙刺进来,扎穿了皮肤。好凶的狗!说不定还有狂犬病,李何吓坏了,拼了命甩开手,拔腿就跑,到处找医院打狂犬疫苗,跑到腿都软了,嗓子也干得冒烟,回头一看——他还在原地。 李何喘着气从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回忆自己做了一个怎样混乱又无厘头的梦,就先感觉到嘴唇在被某种软物勾缠,舔糖块似的一下下舔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薛驰邈,感冒的是李何,他却比他更像在发烧,guntang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向下滑蹭,薛驰邈痴迷而沉醉地在他的颈窝嗅来嗅去,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醒来。 李何猜不出他要干什么,合上眼皮,躺尸一样绷在那里,看似睡得深沉,睫毛却颤抖个不停。 “老师…”薛驰邈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嗓子眼里哼出来的,又黏又轻。大腿被抵住了,硬热的性器隔着裤子在来回撞他。 或许是担心李何惊醒,顶撞的幅度不大,堪称小心翼翼,却又十足缠绵,压着他的腿根缓慢地碾磨。耳旁薛驰邈的喘息逐渐变急,打在李何脸边,他不适地皱起眉,尽量不刻意地偏开头,薛驰邈的动作定住,过了会才再次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