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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何弯下腰把小白放在地上,正要打算离开,这时傅新翌轻声骂了一句神经病,他迟钝地察觉到这是傅新翌对阮在邻刚刚那句话的回应。 宋何觉得有点好笑,直到他进了电梯,再回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阮在邻没觉得哪里好笑,他只知道傅新翌这个人缺乏浪漫细胞,竟然没被自己的告白感动到,他掐着傅新翌的脖子重重吻了几口,亲完又觉得傅新翌身上的味道好闻,趴在人家颈窝里小狗似的闻嗅。 小白扒着他俩的小腿,呜呜地叫,傅新翌捂着阮在邻的嘴把人推开:“热。” 天有点晚,宠物店早关门了,阮在邻只好把小白带回宿舍,小白现在还小,双肩包还能装下,再大点就不能再悄无声息地进出男生宿舍。 宋何没谈过恋爱,也没遇见过让他心动的人,但这不妨碍他看出傅新翌和阮在邻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大约就是和正常的好朋友相比,实在有些亲密过了头,他和傅新翌一样,贴身穿的衣服一向都不会放洗衣机里洗,他是自己手洗,傅新翌的衣服则是阮在邻洗,甚至床上铺的床单,傅新翌有时忘了拿回校外的房子,阮在邻会扯下来用手洗。 傅新翌自己洗了两次衣服,一件白T涤了四遍水,泡得指腹发白,第二天直接破了一层皮。 从那以后傅新翌就很少洗衣服了,阮在邻说他有洁癖,最后一遍洗出来水要清得和刚接出来一样干净。 宋何记得阮在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