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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因为床太小,睡着不舒服。” “那我们可以去住酒店的大床房。” 傅新翌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肩膀,问他:“你什么时候能从我身上下去?” “如果是去你床上的话,下一秒就可以。” 阮在邻像树袋鼠一样抱住傅新翌,他窝在傅新翌脖颈处,睡颜安静。 但他哭太多,导致呼吸不畅,时不时地会呼噜一声,傅新翌睡觉不是很浅,但今晚发生的事让他后怕,睡眠质量直线下降。 阮在邻的呼噜声不连续,偶尔一声就响在傅新翌耳边,很醒神。 翌日,阮在邻的眼睛肿得有点睁不开,他和傅新翌说他很没有安全感,需要很多拥抱。 傅新翌说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床上,停顿了两秒后又说阮在邻的眼睛像青蛙。 阮在邻撇着嘴,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周六的课两人没去上,阮在邻拿着镜子不松手,终于,在他第八次担心周一时自己脸上的伤还没好,并且询问傅新翌怎么办的时候,傅新翌有点生气了。 “眼肿得这么厉害,你带墨镜去上学吧。”傅新翌没好气地说。 “……哥你为什么不和我好好说话。” “我就这样,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