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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才能步步前走。 家门口数名戴着口罩、手持相机的调查人员驻足,有的抓了未知物质往蒐证袋扔,有的正在盘问周边邻居,仔细得连种植在栏杆外花圃的那株玫瑰花也没有放过。 我愣在门前没入内。本以为「刑事现场」通常会充满血腥、肮脏,宛如鬼片。可眼前,只有地面的白布拢着人形,没有想像中会有的红。 张队的声音再次传来,「法医从脖子上的V字勒痕判断,你前夫的Si因是窒息,自杀可能X高於他杀……你知道有什麽原因会令他走上这条不归路吗?」 「我不知道,我们很久没有联络了。」 我撇开眼,不是故意隐瞒马益贤曾传讯息。毕竟,我早将聊天纪录删除,找不到证据证实自己说词。 奇怪的是,如果马益贤在七点前就Si去,那他怎在八点传讯给我。 「你前夫上吊时用了这条领带上吊……你曾看过吗?」张队向一名调查员招手,抓了一袋「证物」问。 袋中装有一条斜条纹的红领带,好像有段时间没烫过,有些皱褶。 我认出那条领带,说:「那是我们结婚时,我买给他的。」 不晓得马益贤是不是故意的,每次跑来找我讨债时,总是打了这称得上是定情信物的红领带。 我可不觉得他对我旧情未了。若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