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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谁吗?” 纪云舒的大脑没有思考,面具只露出他的一双眼睛,一双周利川十分不想对视的眼睛,他听到纪云舒平淡地说:“随便。” 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但周利川还是想继续说:“是桃桃,3A级表演,她自己申请着换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就为了看你一眼。” 纪云舒的脚步没有停,他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不紧不慢地推门走进去,大厅里人人都带着面具,彼此交谈着,他和周利川找到固定位置坐下,看着前方的舞台,暖黄色灯光打在他们的面具上,纪云舒往后靠了靠,是一个惬意的姿态。 周利川看他这样,忽然有些感慨,为桃桃,也为一些挤破头都想认纪云舒当主的奴。 他黑阎王的外号是因为他玩的花,被人评价黑心黑水黑心肠,而纪云舒,则是因为他无情无义,毫无人性。 不论一个主调教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非调教期间,大部分主和奴都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也不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才是社交真谛。 纪云舒不是。 当他的奴难,让他给好脸色更难。可就是因为这样,越发激起一些寻求刺激的资深老奴,企图在他的黑皮鞋,西装裤下拥有一块儿说出去不一般的地位。 人心难测,这些奴或许不是真的向往纪云舒,只是他在圈子里的形象人设立的太过标新立异,不少人都想攀上这棵树,然后再告诉树下的人:“嗐,也就那回事儿。” 所有人都认为纪云舒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