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还那么年轻
怕被抛弃了,那是一种水漫过鼻腔的窒息感,我靠抓着季品云这块浮木为生,季品云怎么能够死呢? 第二日凌晨,我再次接到了季唯贤的电话,他对我说:爸爸没事,受了一点小伤,明天就转机回香港,周林,你要来香港吗?我替你买机票。 我在留给舍友一千块钱的赔偿金后,我坐上了直飞香港的班机。 季家的豪宅临山而建,我第一次踏进季品云香港的房间,他赤裸的肩头上还渗着血,私人医生正在给他重新包扎伤口,他透过医生看向我,他本来是微笑的惊喜的,可是在看清我那一刹那,他神情一变。 我觉得他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真奇怪,哭的人本该是我,可是那个人换成了他。 那夜里,我辗转着、仔细地吻过他的唇。 我们因为不能用力相拥,于是只能更加努力去贴近,去亲吻。 他脸色苍白,可是唇瓣被吮吸的泛红,摘掉了眼镜,那泛红的眼眶就显露的更加明显。 他对我说:周林,不要害怕,我没有事。 我说:你骗人。 他又来亲吻我,很温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