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两个李玄慈
变得越来越崎岖,连呼x1也渐渐喘了起来。 可她没叫苦,只是沉默地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不知道多久,上上下下不断颠簸,却依然没个尽头,前方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无边的黑暗和累累白骨,铺满了他们脚下的路。 在十六脚步越来越沉之时,突然感觉手上扒着的李玄慈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只听铿的一下,如玉振金声,传来极清脆的碎裂之音。 闪耀的碎屑飞擦过李玄慈的面颊,他丝毫不避,只顺手抬了袖子,将大半飞溅的银屑挡开。 待一切平静后,十六才睁眼,下巴靠在李玄慈抬起的手臂上,瞪着圆眼睛打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镜子?”她看着满地的银屑,有些惊讶地问道。 李玄慈点了点头,他方才便察觉,这走道坡度似乎有规律,他们看似一直往前,实则是在一个上下起伏的环状上来回折腾罢了。 于是之后便一路留心,终于被他找到了这个以镜子掩饰的暗口。 两人从那露出的破口钻了进去,甫一落地,便发现这是个极宽阔、甚至望不到边的山洞,里面空空荡荡,只在正中间,摆了一方圆镜。 李玄慈将十六护在身后,慢慢靠近了那面圆镜。 那圆镜上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