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问我是1还是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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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吗？”麦迪逊夫人摆了个无辜的眼睛，眨巴眨巴仰望着儿子，俨然一副等着吃瓜的样子。 “你觉得呢？” “我看不准，我看你挺依赖人家的。” “Wow，你儿子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出息吗？” “所以是你在照顾他？” “是的，从情绪到身体都是我在照顾他。” 麦迪逊夫人听脸红了。她忍不住揣测，奥利弗的男朋友看起来跟维克多年纪似的了，怎么还总让小的照顾他？她们家奥利弗还是个孩子，她倒希望对方能在情绪上多照顾着点奥利弗的好。 “对了奥利弗，你是空手来的吧？”麦迪逊夫人忽然想到什么，捂嘴笑了出来。 “......”奥利弗面上挂不住，明知故问道：“你说什么空手，我听不懂。” “比尔都跟我说了，你去拍梵高，没拍到，是不是？” “比尔这个臭老头，怎么会跟你告状？” “哎呀，比尔和我们家是老朋友了，他关心关心你也是正常的，不过mama很感动你会为珍妮去拍那么贵的画。你不用担心，mama帮你准备了份礼物，是副莫奈的画，珍妮也会很惊喜的。” “好吧，谢谢妈。”奥利弗抿了下嘴，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破费了。” “不打紧的，这些都是你外婆生前留下的藏品，我没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