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两腿被褚帝扶着高高抬起,如玉小脚胡乱地蹬着,似乎在表达不满。 “嗯啊……昨夜淮之……淮之请安后身子发热……啊——”浊液骤然射了出来,溅了褚帝一脸,“陛下……呼——不成了……不成了……要~要去了———” 褚帝玩味地抹去浊液,一把塞进江侍君的嘴里,讥讽道:“那个小疯种,发热自有太医照料,你留宫中顶什么用。” “那是臣……臣的儿,啊!啊!” “当年孤身一人搭救朕的江公子,怎就生了两个会弑父的孽种?若不是朕曾布下众多眼线,真要怀疑你肚子里的,是不是别人的孩子。” 褚淮之微阖双眼,瞧着两道影子释放,呼出一口气,佛珠上的线,忽然断了,他赶忙蹲在地上捡拾佛珠。 内侍依陆照的吩咐,呈上换洗的衣物,从门外鱼贯而入,适逢掀开帐幔那刹,他顿住手头的动作,将父君的身子一览无余,美得不可方物,父皇可真是个蠢货,父君的身体怎么能让任何一个外人觊觎了去。 若是他为皇……他掩下心思,继续捡佛珠,父君送他的东西,一颗也不能少。 内侍擦拭江侍君的身子,褚帝则是正穿明黄色的里衣,忽的像想起什么似的,与江侍君说道:“明日,大皇子回宫受赏,朕欲封王赐府,让他搬出宫。” “嗯。”江侍君神情淡淡,眼皮子倦怠,有一下没一下地阖着,让褚帝心生有趣,心情大好。 褚帝道:“午时,朕许你去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