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可怖的抵在嘴边
人听闻之事后无不胆寒,摸不清新君对此人的态度,是治还是不治? 罢了,医者仁心。他顾忌不得利弊,捂着眼,缓缓将刀鞘拔出——一股融着血丝的白浊从少年后xue中源源不尽地流出,不知到底弄进去了多少,很快就将两腿腿根之间全然打湿,而后xue被塞了整整一夜也根本无法合拢,xuerou抽搐似的收缩着。 白渚心生叹惋,昔日高高在上的天子,眼下却被仇敌夺门而入肆意侮辱,还是在本最庄重的佛堂之上。 自那以后,赵铖就建了合欢宫。 此宫殿一如其名,从里到外俱为合欢。据说庭中一池热泉,池边还带有锁拷,锁拷边则摆着随手可取的玉石假阳具等物,室内皆种满催情的花草,赵铖还着人将每一次被他撕碎的衣裳全挂起来,且整个合欢宫除他来时,不设守卫,谁人都可或明或暗地来看上一看,看观珩如今是怎样的不堪。 即便如此,观珩后来也一直待在合欢宫,再没回过禅心佛堂。 往后几日下了场雨,暑热蒸腾,愈发叫人提不起精神。 观珩多数时候躺在床上养伤。白渚日日来,亲自盯着他服药,原以为会像从前那样殚精竭虑,没成想观珩这次倒是听话了许多,联想上回破天荒去了禅心佛堂的事,白渚忍不住多问了声:“可是出了什么事?” 观珩靠在榻上,提着本闲书,没回答,倒是低了声反问:“我托你给裴煜安带的伤药和吃食可送去了?” “放心,日日不落——等等,你还没同我说,为何要偷偷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