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高考连考三天。

    第三天考完之后要回学校估分，统一填志愿。

    江陵上大学的学生不多，即使是在三中也没有几个人最后是要上大学的，大多都回家顶替父母在厂里的职位，在这里被称作顶职。

    季忆第一个去教室，就在讲台边?刷两笔填了志愿。

    班主任看到拦住她：“不想想？”

    季忆笑了笑，“想好了。”

    她虽然是笑着的，但握着笔的手没有一点松动，眼睛里眼神也如以往一样，不是听劝的。

    离开学校的路上她碰到从考场赶回来的齐成闻。

    齐成闻叫住她，“季忆。”

    因为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所以他的声音b以往都大，好像高考完就多了几分底气一样。

    两人都继续向前走了两步，距离近了一些。

    齐成闻问：“你……考得怎么样？”

    季忆礼貌地弯起嘴角，“正常发挥。”

    齐成闻点点头，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出口，只是说：“嗯，祝你前程似锦。”

    以两人点头之交同学关系，这祝福显得有些过重了，季忆点头抿出一个微笑：“谢谢。”

    季忆和他擦肩而过，他也跟着她身影离开的方向转身看去。

    旁边有同学过来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