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别磕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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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他也坚持每天洗澡,把身上尤其是后xue里清洗干净,除非有时停水了,渴得嗓子冒烟,他只好凑着铁皮桶喝里面积攒的脏污雨水。 像他这样被锁在暗巷里的婊子是没有体面可言的,能正常地洗澡和如厕是他仅剩的尚未被剥夺的尊严,他甚至庆幸自己被锁在这公厕旁边。 他是人人都能践踏的烂泥巴,他和这公厕有何区别? 迟朔想,区别也是有的,公厕不会知道饥饿的滋味,可他会,送饭的人有三天没来了,他便饿了三天,这破烂不堪的身体比以前更羸弱,何况他还要不停地接客,客人要jian他,变着法子亵玩他,他没有说不的资格。 客人jiba整根插进来的时候,像是被铁棍直捣进空荡荡的胃里,本来饿过头了的胃又开始筋挛抽搐,他的小腹被yinjing捅出形状,客人觉得稀奇,也更兴奋不已,动作恶劣地掐他的rutou,问他肚子是不是被jiba捅穿了,身体被会所调教得yin荡,rutou稍微被掐弄就会让他下面更湿,润得嫖客干得更深更狠,即便如此,他前面从未抬过头。实在是太疼了。 迟朔漂亮,漂亮得很客观,他哭起来也很漂亮,但少有人知道,其实他笑起来更漂亮。 曾经有人见过他的笑,为他的不经意的笑颜晃了神。后来,也是那个人把他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迟朔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他很饿,饿到几乎失了理智,连草席都能啃下去,当嫖客把包落下的时候,他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