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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尤其当他知道陆郡一直在进行惩罚性的忍耐—— 大概是被他某些回应点醒,两个人亲吻时,陆郡不会乱摸,最多握着聂斐然的手,但聂斐然会摸他,手试探地在他身侧游走,最后放在他guntang的腹部。 有时亲到后半程,聂斐然顺着他睡裤就要往里探,陆郡会捉住他的手,气喘匀之后才淡淡地说:"不用。" "那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我不介意。" "不用,陪我躺一会儿,说说话吧。" 就是这样,明明起了状态,却不做任何处理,很多个夜晚,就这样入睡。 那当然不会舒适。 虽然总开玩笑性爱不是必须品,可是依照陆郡从前的需求量,聂斐然又十分清楚这样引而不发地爱抚有多伤身体。 可横竖他不敢随意再说"我们做吧"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因为他还拿不准自己可以接受到哪一步,而很明显,这种做不到底的尝试不宜过度频繁。毕竟每多一次失败,陆郡的负罪感就要多一分,尽管他从没承认过。 在意识到异常后,聂斐然向爱人询问,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 “我不想。” 是真的不想吗? 某天晚上,他快要睡着时,陆郡自言自语,轻声说:"其实这样,我心里反倒轻松一点。" "……你说什么?" "没什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