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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寒风从两人之间吹过，刮得陈衍x腔发疼，即使握着王安璨温热的手，也温暖不了他一分一毫。

    「你难道不记得赖老师和何老师的事了吗？」良久，陈衍颤抖着唇低语，目光盯着王安璨，却并非在看他，一对眸似乎穿越层层时光，回到遥远的从前。「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叔叔阿姨们到学校要赖老师滚出去，而赖老师跪下……向大家道歉那一幕。」

    一滴泪水从王安璨惊愕的眼中滚落。

    向晚缓缓抬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呜咽的声音流出。

    那是八年前的恶梦，一场让他们始终活在Y影下的恶梦。

    原来，大家站在发臭的回忆里，谁也不曾走开。

    一只小飞虫循着微弱的光芒，撞进向晚身侧墙上一面纱窗，困在里头再飞不出来。

    王安璨红着眼，像只失控的野兽说：「那我们就和老师一样离开啊，离开这个b我们偷偷m0m0相Ai的鬼地方。」

    这句话，向晚曾经听郭毓荷说过，如今再次听见，心莫名更酸涩。

    「当年老师是和家人一起离开，难道我们要抛下家人离开吗？」陈衍抓着王安璨的手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