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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覃恺平最近非常忙碌,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来。过年前一周的某天回来一趟,带了一副新春对联,放在客厅柜架上让闻姨别动,过两天要贴门上去。

    林晚站在沙发边望着他,心里犹豫要不要说,该怎么说。

    思忖半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被覃恺平的电话铃声打断。

    覃恺平简短地接了一个电话,随后就要出门。见林晚在面前站着,脚步略微一顿,叫上他:“你跟我一起。”

    林晚跟着坐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车内本想找个机会说的,但覃恺平似乎很累,一直闭着眼睛靠在车椅上,直到到目的地才睁开眼。

    天色已晚,浓重夜幕中四周一片寂静,他们的车从大门进来又开了一会儿才停下。林晚下车来看,只见眼前是一栋十分气派的别墅,风格与覃恺平的略有不同,但都同样精致华贵。

    门口有一个人来迎,覃恺平也不用人接引,径直去了二楼最右侧那个房间。

    屋子里七七八八坐了好些男女,烟雾缭绕的,林晚刚进去就没忍住连咳了几声。

    “恺平,我们大家可是一早就来了,都在等你。”坐在窗边一个年纪稍长的人看见覃恺平,面带微笑地说。

    “齐哥”,覃恺平同样笑着和他打招呼,随后向大家告罪道:“对不住,家里耽搁了一会儿。”

    “听说你最近也开始金屋藏娇,这是被美人绊住了脚?”站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