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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周开始,覃恺平很频繁地叫他出去,林晚有时候会感觉到他身边的人会在无意中打量自己,不说话,也不露任何表情。

    后来有一天司机来接时,让他收拾行李,把他送到了城郊的一处别墅。

    林晚坐了好一会儿的车,窗外的风景由城市的高楼逐渐变为茂密的树林。穿过一片树林再翻一座小山,爬到半山腰突然出现一片独栋的房区。每栋楼房修得不高,最多三四层,随着山路的蜿蜒而参差错落地散布在山间,周围是修剪得精美的绿植,别有一番雅趣。

    司机在一栋楼前停好车,将车门打开,又为林晚把行李提出来,领着人去按门铃。

    一位阿姨来开的门,将人让进来后笑着打个招呼,便自己忙去了。

    覃恺平在沙发上半躺着闭目养神,司机不敢打扰,只朝林晚看一眼便退了出去。

    林晚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客厅,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静默良久,覃恺平睁开眼看他像木桩一样立在那儿,皱眉叫了声:“闻姨。”

    闻姨走过来,覃恺平往三楼一指,吩咐把林晚的行李放进房间。等人拎着东西走了,这才像看见林晚似的,对他说了句:“你最近就住这儿。”

    林晚就这么心怀忐忑地住了下来。

    覃先生不太常回来,有时会找他zuoai,有时会在二楼呆着。二楼有一间书房,他时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