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王夫
自打小寒以后雪就没停过,王府里的雪还没化完,就又纷纷扬扬的下起来,秋鸣摘了梅花,拍完上面的雪,插在瓷瓶里,用剪刀小心翼翼的修着。 琼川在西南,少有大雪,江河四季不停的奔腾,京都却有寒冰固而不化的冬日。 去年这个时候连绍殊去看了城北的太慈湖冰嬉,摔了一跤,养到除夕才能走路,刚入冬那会齐岸就吩咐不许带王夫去冰嬉。 “秋鸣,窝在这院里,真是无趣,齐岸日日都能出府上朝,却不许我出门,他哪里懂我的苦楚。” 丫鬟看着他,温和又强硬的拒绝,“王夫,您就是再多理由也不能去城北,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比去年了。” 门帘被撩开,小厮站在屏风外,“王夫,府医来传话,说是那姑娘醒了。” 连绍殊走到客院的时候听见小厮一声大叫,紧跟着就是一群人窜了出来,秋鸣把他拦在后面,大声怒斥,“都站住,王夫面前如此没规矩,通通都该拉下去打板子。” 站在末尾的小宫女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磕头,“秋鸣jiejie,是里面,里面那个姑娘拿着剑要杀人啊!” 秋鸣面色一遍,他们过来并未带着侍卫,却见得一身黑衣的青年提着白衣女子飞出卧室从天而降,“属下秦临,参见王妃。” 连绍殊垂着眼睛看他,“你是?” 他可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