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出国

也不在抱着手机等着楚易的电话。

    他想，或许那晚并不能代表什么。

    不能代表楚易从新接受自己，也不能代表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那晚在楚易看来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一夜，他已经不是楚易的狗了，在楚易要出国前就已经说清楚了的。

    想到这里，戚凛的思绪就回到了大四那年。

    那年，戚凛真的过的很压抑。

    楚易的注意力很少在自己身上，对于一条被驯服的狗来说是痛苦的，每天惶恐不安，胡思乱想。

    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是不是不乖，是不是主人已经厌烦了，是不是主人不想要自己了……

    等等一系列所有不好的事情。

    过完年再去学校，已经不用去上课了，学生开始准备毕业的事情，戚凛每天都呆在他们的房子里，等着楚易的归来。

    那个时候戚凛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楚易回来的时候揉着自己的脑袋，那个时候是他每天最幸福的时刻。

    楚易回到家就换身衣服开始准备两人的晚饭，不是说不让戚凛提前做饭，是戚凛压根就不会做饭，这方面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

    戚凛心疼楚易，觉得辛苦，就想着点外卖，可是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楚易就不想吃了。

    每次看到楚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