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习惯忽略的。时间错落，场景却重迭。早情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想到的是李平川中被她骂的画面。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回过。

“…好。”“那我去。”李平川才站起来，早情却揪住他的衣摆，仰着小脸，“别去，就在这陪我，求求你…”“我在这儿你会分心。”

她看了两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了。”“嗯…下次再列一个计划表，表上的来，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用。”

早情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下才勉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去不理她。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李平川将机手递给她。

“什么是我们？”李平川放下了机手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去写？”

“不会的！”她举起手，“我发誓！”耐不住她装可怜又撒，李平川又坐下，顺便将早情的机手拿过来，为了让她专心，这已经算是制行为了。早情现在比中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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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机手，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上的。台的窗上落满了珠，房内很安静，意丝丝空气，李平川的机手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拿开了机手又跟早情对上，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去了？”

己温和的方式，“你先写，写半小时就休息十分钟。”

那时候他让她写作业她就嫌烦，没少为了这个吵架，最厉害的时候她还说过，“我不是好学生，不喜写作业，你要是嫌我笨那就分手吧。”考前的一段日她一直想分手，暗示过，也在争吵中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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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川不想。这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那你等我写完就回去…别生气，我不说了。”对那两个字。

“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你没有钱吗？”“没有。”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早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情的，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

“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拖着玩机手。”“你为什么去家教？”她好像很惊讶。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