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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法国已经第二年,我始终没有放下智惟哥。写给他的那些信仍在cH0U屉里,後来我索X买了本新的笔记本,把想说的话都塞进去。 收到mama传来的讯息时,我刚下课,准备热午餐。但当我点开通知、细读内容後,却无法思考任何事,也完全失去胃口。 秀霞NN走了。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五感彷佛都被关闭,只有mama那则讯息,以她的声音不断在我耳里重复着「走了、走了、走了,秀霞NN走了」。 躲进洗手间,泪水立刻奔流而下,和洗手台那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搭一唱。我从斜背袋捞出手机和面纸。擤了鼻涕、擦拭眼泪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我没有多想便输入智惟哥的号码,按下通话键。我甚至忘了我的门号方案只能免费拨打台湾的室内电话,而不是手机。 等待的长音持续好久,电话迟迟未被接通。最後,「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嘟声後开始计费」的机械nV声代为答覆,登时令我冷却了几分。 或许,智惟哥换了手机号码?还是他正在忙,所以没有听到?明知道可能的原因有很多,我还是忍不住去想——万一,智惟哥并不想接到我的问候?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不敢再重打一次。 一开始就是我主动断了联络,如果智惟哥觉得受伤、或是生我的气,我可以理解